Ri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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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杏 七种茨生贺

可以说是很主动的小杏 X 茨

虽然官方的告白里茨君超级热情超级直球,但是也许他是会遮遮掩掩的类型呢,带着这种想法写了一篇ooc的短文

茨杏默认是喜欢对方的设定

茨君生日快乐!!!

今年也要变得更加幸福!

——他是底层之人。

「亲爱的杏小姐

在遥远的越秀学院听闻您过劳入院,深感痛心。

您作为梦之咲学院唯一的制作人一定忙碌非常,在下也曾听说您在近日常常奔忙,夜不能寐。但在您管理偶像工作的同时,照顾好自己也是十分重要的…………」

七种茨皱着眉用力地点在删除的图标上,看着光标快速地将那段杂乱的文字吞食殆尽。

他从没有体会过这种烦躁的心情。

就连拉取商业赞助的文件他都可以闭着眼睛编好充斥着金钱与利益味道的文字,给敌人的制作人小姐的慰问信反而让他困扰不已。

“茨,你心情好像不太好?”乱凪砂推开门的时候,七种茨正准备将手机用抛手榴弹的动作丢到房间另一头的沙发上。

“啊哈哈,是我能力不足。不劳阁下费心。”他点击了两下屏幕,从消息界面退出来。但就算他动作堪比几年前给枪支装弹的速度,也逃不过乱凪砂的眼睛。

他毫无应该保持沉默的自觉,用平淡又恍然的语气说:“啊,是要慰问杏吗?”

七种早就熟悉了他这样自由自在,没有恶意但是又会重伤他人的作风,他本来应该像铁壁或者棉花一样对这种直白犀利的话语感到不痛不痒——事实上,长久以来他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但这一次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烦闷。

但骗过别人,也骗过自己的心,早就是他的拿手好戏了,于是他笑嘻嘻地接话道:“阁下已经问候过杏了吗?”

他有些不服输地将“小姐”两个字咽到喉咙里去。

“嗯,我托人把之前从埃及开采到的石头带给她了。”

那是凪砂翘了整整一周班去亲自挖出来的,非常罕见的蓝绿色的半透明石头,在阳光下闪烁着油脂一样细腻的光芒。之后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凪砂都会将它摆在桌面上时时把玩一下,茨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大人对什么如此钟爱。

“用陪葬的石头送给病中的人,实在很有阁下的风格啊。”他难得地对凪砂怀着十足的恶意说出这样的话。

“很遗憾,那个并不是墓葬地的石头。况且,就算是敌人,我也不会对她做那种事情。”对方却露出平时也会挂在脸上的困惑又像是看透一切的表情,“茨,你今天心情真的不好。不如出去散散心如何?”

“失礼了,阁下。”感到自己失言的七种向着他深深鞠了一躬,“今天没有训练的任务,请允许我给自己放一天假吧。”

凪砂从来没有限制过他的行程,无论是背着他搞小动作还是去为他们将来的发展奔波。

“茨,你要是出校的话,带几支玫瑰回来吧。”凪砂仰躺进对高中生来说过于奢侈的扶手椅里,他面前的桌子不知从什么时侯开始把之前堆满了的矿石和放大镜清掉了,只有用兰花和竹子相称的陶瓷花瓶,“插花……意外的是很难的技巧……”

就算茨对于插花一无所知,也能感觉到这盆花卉带着的空旷荒寒之美。

凪砂阁下总是如此,明明不谙人情世故,不通晓人类眼中的美感,却总能显示出极高的美学素养与情趣。

但七种茨从某种意义上与他是同类。于是他说,

“玫瑰对于日本娇弱的花和竹子过于有攻击性了,阁下。”

凪砂没有再回话,他像猫一样伸展开四肢,懒洋洋地感受窗外温暖的阳光。

这位大人将他看透了——他不得不承认。

从越秀学院到最繁华的街区必是要坐电车的,从繁华的城镇中心到杏住的医院是一本道。

像是被划定了最终的归处一般,让他感到不快。

七种茨没有半点悠闲散心的心情,他惦记着凪砂的话,早早地从花店买了整整一捧十三朵红色的玫瑰花,它们去了所有伤人的刺,像是柔弱的小姑娘,用柔软的紫色的绒布包裹着,缠着画着心形图样的丝带。

他从来不去在意路人的目光,但今天他觉得格外不舒服。他捧着花,像是要去参加葬礼……或者是婚礼一样。

他常常以军师的身份自居,自满地运转着聪明的脑袋,但今天他难得地什么都不去想去思考——前几天学生会给他看的糟糕的策划,下周要参加的长时间直播节目,还没有给凪砂阁下编好的新台词本……还有那颗送给杏的青金石。

但现在,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又好像是所有事情都一股脑地被灌进了脑袋里,让他微微感到耳鸣。

等他从杂乱的思想里惊醒的时候,他抬头看到了了杏住的医院。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金白色的光照耀着医院雪白的外墙,难得地为这片苍凉之地染上一点温度。

医院同他曾经长久居住过的环境一样,苍白、纯粹,又弥漫着血腥的气息。他不喜欢这种没有生命感,只是满溢着希望与绝望的地方。

他忍不住去想,杏苍白的脸颊,无神的眼睛,她也许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要瘦上很多,也许她难得地露出了疲惫的表情……他只要闭上眼睛,就觉得似乎能看到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像是无机质的石雕。

他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力地扯出胸膛,鲜红的玫瑰紧接着他的胸口,猛地一看,像是从心口流出的血。

“您要进去吗?”

有人在他身后说。

“啊、是的。失礼了。”他像是逃跑一样地快步走进楼里。

苍白的墙壁,惨白的灯光,毫无生机的玻璃将人与人分隔,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清晰地听见心脏在胸膛里跳动的声音……他甚至在某一瞬间感觉到头晕目眩,甚至隐隐听到战场上的枪声。

“七种先生?”有人拍他的肩膀。

“……”

“果然是七种先生!”女性柔软的手指触碰他肩上僵硬的肌肉,“在这里见到您真是让人意外。”

“啊、我实在是太过失态了!杏小姐!能在这里遇见您真是我的三生之幸啊!”他苍白着脸,自然而然地用夸张的语调演绎该出演的角色。

杏像是被他过于激动的回应吓了一跳,她愣了一下,然后低着头笑了。

她看起来气色不错,只是脚下的步子有些虚浮。将那副石膏一样没有生命感的臆想的模样从他的脑中用力地擦去。

七种茨感觉安心了很多。

“听说您住院了。”他的语气缓和了些,“是可恶的trickstar让您太过劳累了吗?”

“让杏小姐您这样美丽的女神操劳过度真是最大的罪过!”

“如果您肯来我们Adam做制作人,我会用生命保证您的健康的!”他不合时宜地挖角,就像这种让人厌恶的话语是他的常态。

“是我的问题。”说到这个话题,杏又消沉了起来,“只顾着工作,没有把握好自己身体的情况。”

“我本来想着就算身体不好,只要提着一口气撑过ss就好了,没想到稍微休息下来就病倒了……”

她自然而然地说着这些她没有对来探望的任何一个人说的真实想法。

然后她很快意识到失言了,有些慌乱地抬起头,撞见了他同湖水一样颜色的眼瞳,那里面映着她有些无措的脸庞。

“……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她再次垂下头,小声地叹着气。

“不是这样的,杏小姐!”

她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的手臂被人抓住,茨的力气很大,让她感觉到可怕的压迫感和骨骼要被捏碎的疼痛。

“您没有给任何人添麻烦,请一定不要这样想!”

七种茨的声音大得让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他属于军人……或者说是猎犬的压力让杏一句话都说不出,甚至身体僵硬得无法动作。

“杏小姐才是,您一定是帮了太多的人才会累到的,怨恨他们让您奔忙还来不及呢,怎么能只责怪自己呢?”

他突然意识到过分激动的动作让他所在意的女性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

“我真是太失礼了!”他飞快地退后一步,看着杏轻轻活动被捏疼的手臂,“竟然对柔弱的女性做出这种无礼的举动、就算在这里吞枪自杀我也……”

杏摇着头,用力得让头发变得乱糟糟的。

“能听到茨先生这么说,我很开心。”她说。

“莫非您是来探望我的……”

她从有些长的刘海之间投出来的满怀期待的视线让他心跳加速。

“啊、无比英明的小姐——正如您所想!”他将玫瑰花双手捧到她的胸前,“请务必收下我的祝福吧,杏小姐。”

“希望您今后再也不会为病痛感到烦恼了!”

他像是骑士一样躬下身体,这种不熟悉动作带来的焦灼感让他的体温都随之升高,他的头颅因为血液倒流感觉发热。

“您会收下我的祝福对吗?”他低低地嗤笑,“虽然是来自毒蛇的祝福。”

“当然。”杏将他手里的花抱起来,满满的一捧,带着他胸口的温度,此时也在她离心脏最近的地方,“谢谢你……为我担心了。”

她低头嗅了嗅带着温暖的味道的花朵:“我很喜欢。谢谢你,茨君。”

他抬起头,她的笑容映着窗外晚霞的橙红,连长长的睫毛都带着阳光的颜色,让他没办法不心动。

喜欢你、

爱你、

这一瞬间同猩红的血液一起涌到喉咙里的心情……

请将您同样无法言说的甜言蜜语也全部给予我吧。

请您肆意地表达爱与赞美之词吧!

我会将您的一切全盘接受的!

……

他怎么能对她说出这样过分的话语呢?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还在筹划着用革命者的剑指向远方的“伊甸园”。如今在战斗的号角还没吹响的时候,就要向她袒露这一点连同伴都无法告知的真意吗?

在他犹犹豫豫甚至想落荒而逃的时候,他看到她凝视着这份礼物,轻轻地勾勒出笑意。

“这个是街角的那家花店吗?”她问。

“如您所言。杏小姐真是慧眼……”他像是在唱诵剧终让人心悸的咏叹调,不吝惜用可以想到的词汇对面前的少女大肆赞美。

“那您也一定听店长说了吧……毕竟那个人是喜欢唠唠叨叨地给每一个人讲的。”她的眼睛笑眯眯地弯起来。

茨已经知道她将要吐出口的话语了。

那是像一句美好的咒语,还是一句让人恐惧的魔咒呢?

“你不觉得‘暗恋’是一个很悲伤的词汇吗?”她从那捧花挑出一支开的最艳丽的,将它抽出来。

那朵花孤零零地跟着她纤细的指尖和手腕在空气中旋转着,像是女士的裙摆。

她的笑容里带着一点点的俏皮。

她贴近他的身体,他们从来没有离得这样近——茨甚至低下头就会触碰到她带着温暖色泽的头发,她带着玫瑰花浓郁的香气和一点点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将那朵花别在他胸前的口袋上,“我想十二支刚刚好。”

“‘全部的爱’吗?”他不由自主地说出被人教授的那个让他觉得无用透顶的、仿佛是塔罗解读的话语。

他不由自主地将手覆盖在那朵还带着她炽热温度的花朵上。

同时,他触摸到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我会收好这份礼物的。”她说,“茨君觉得这个回答怎么样呢?”

他灵巧的舌头像是作为从污秽之地登上圣域的代价一样被人割去,无法用谎言编织的甜言蜜语哄骗她的心。

于是他牵起对他微笑、给他救赎之人的手。

“我很喜欢。”

fin


短小的后记

关于红玫瑰多少支是什么说法完全来源于百度

部分内心活动参照三周年茨君的告白

有一些奇怪的捏他,涉及范围有点广,如果看到就请当做彩蛋吧233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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